我叫家豪,是一名大学新生。
考上外县市的大学后,我决定搬出去住。想想终于可以脱离爸妈的管教,过上真正的自由生活,我兴奋得不得了。更幸运的是,我很快就找到了一间条件超好的学生套房。
房间在四楼,虽然没电梯,但空间大、采光好,水电设备也都新,最重要的是——租金比附近便宜不少。
当时我心里还偷笑:“这简直是捡到宝了。”
签约当天,我迫不及待地搬了进去,生活立刻变得悠哉。走几步路就到教室,楼下就是24小时豆浆店,没课时窝在房里打电动,根本像天堂。
但好景不长。
第一周的某个晚上,我玩游戏玩到凌晨两点多,正准备关机休息,忽然听到一阵低沉的“咚……咚……”声。
像是……有人在打篮球。 我一开始以为是楼下球场的声音,但奇怪的是——声音不是从下方传来的,而是从楼梯间,一阶一阶地往上“弹”上来。
那声音越来越近,就像球不断地沿着楼梯往我这层跳,一下一下撞击楼梯的声音,闷而重,很有规律。
“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”
最后停在我房门前。
我起身走过去,心想是哪来的人这么晚还打球,还拍到楼上来了。
我打开门——门外一个人都没有,连个影子都没有。 楼道静得可怕,只有昏黄的紧急照明灯闪了几下,照得墙壁惨白。我探头看了几眼后,把门关上,心里嘀咕:“神经病吧?半夜在楼里打球?”
但接下来的几晚,那声音几乎每天都会来。 不是固定时间,但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规律的、沉重的“咚咚”声,一直拍到我门口,像有人……跳着走到我房门前。
我开始睡不好,白天精神也越来越差。终于,我忍不住找了楼下三楼的一位同校学长,想问问这栋楼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。 结果他说:
“房东没跟你说吗?你那间套房的前房客,是我们学校的大三学长。听说他课业压力太大,有天晚上从阳台一跃而下,当场身亡。”
我听得头皮发麻。
学长看我脸色发白,语气平静地继续说:
“他跳下去的时候是脸朝下的,头先着地,脖子当场就断了。” 我沉默了很久。
学长突然换了语气,问我一句:
“你觉得什么声音……最像‘有人在打篮球’?”
我一时答不上来。
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:
“是人的身体,从楼梯上一节一节往下‘跳’时,撞击地板的声音。” 我的脑袋轰一声炸开。
我猛然想起,那几晚我听到的声音,不正是从楼下逐层往上拍来的吗?如果那不是球,而是……“他”回来了呢?
那晚,我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。凌晨两点,那熟悉的“咚、咚、咚……”又来了。 我紧盯着房门,门缝下突然多出了一道阴影,圆圆的,像球,轻轻滚到门前——
然后,停了。 门把轻轻动了一下,发出“喀哒”一声。
我吓得全身发抖,不敢动。
接着,我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,从门的另一边,透进来:
“我……回来了……”
我失声尖叫,冲到门边反锁,拉紧窗帘,连灯都不敢关。我叫家豪,是一名大学新生。 考上外县市的大学后,我决定搬出去住。想想终于可以脱离爸妈的管教,过上真正的自由生活,我兴奋得不得了。更幸运的是,我很快就找到了一间条件超好的学生套房。
房间在四楼,虽然没电梯,但空间大、采光好,水电设备也都新,最重要的是——租金比附近便宜不少。 当时我心里还偷笑:“这简直是捡到宝了。”
签约当天,我迫不及待地搬了进去,生活立刻变得悠哉。走几步路就到教室,楼下就是24小时豆浆店,没课时窝在房里打电动,根本像天堂。
但好景不长。 第一周的某个晚上,我玩游戏玩到凌晨两点多,正准备关机休息,忽然听到一阵低沉的“咚……咚……”声。
像是……有人在打篮球。
我一开始以为是楼下球场的声音,但奇怪的是——声音不是从下方传来的,而是从楼梯间,一阶一阶地往上“弹”上来。 那声音越来越近,就像球不断地沿着楼梯往我这层跳,一下一下撞击楼梯的声音,闷而重,很有规律。
“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”
最后停在我房门前。
我起身走过去,心想是哪来的人这么晚还打球,还拍到楼上来了。 我打开门——门外一个人都没有,连个影子都没有。
楼道静得可怕,只有昏黄的紧急照明灯闪了几下,照得墙壁惨白。我探头看了几眼后,把门关上,心里嘀咕:“神经病吧?半夜在楼里打球?” 但接下来的几晚,那声音几乎每天都会来。
不是固定时间,但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规律的、沉重的“咚咚”声,一直拍到我门口,像有人……跳着走到我房门前。
我开始睡不好,白天精神也越来越差。 终于,我忍不住找了楼下三楼的一位同校学长,想问问这栋楼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。 结果他说:
“房东没跟你说吗?你那间套房的前房客,是我们学校的大三学长。听说他课业压力太大,有天晚上从阳台一跃而下,当场身亡。” 第二天我搬出了那间套房。 几个月后,我听说又有人搬进去,但没多久就搬出来了。 听说他也喜欢打电动,经常打到半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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